听一个灵异故事第318章 夜猫子进宅无事不来
夜猫子进宅无事不来 奶奶生前最是迷信事事都讲究规矩她讲的最多的就是:“夜猫子叫闭门莫应。
” 我从小听到大谨记教诲每晚早归闭户。
直到青梅竹马的他深夜归来在窗外泣诉迷路。
心软开窗的瞬间我见他颈后三根香已燃尽两根。
--- 奶奶咽气前枯瘦得像截老树根的手死死攥着我浑浊的眼珠直勾勾钉在我脸上嘴唇哆嗦着反复就那一句:“瑶儿……记牢……夜猫子叫闭门莫应……任它说破天死活……别应声!别开窗!” 她每说一个字手上的力气就重一分指甲掐得我生疼那股子执拗的狠劲像是要把这句话刻进我的骨头缝里。
我流着泪拼命点头。
我们这地界自古就传这话“夜猫子进宅无事不来”。
夜猫子说的就是猫头鹰。
这东西邪性。
老人讲它能嗅到将死之人的气味是阴间的报丧鸟。
它落在谁家屋顶叫唤那准没好事轻则破财重则丧人。
更邪乎的是深更半夜若是听见窗外有人喊你名像熟人应了开了窗那多半就不是人了。
奶奶去了留下我守着这栋位于村尾的老屋孤零零的。
屋后不远就是一片黑压压的老林子风一过哗哗响像无数人在低声絮语。
我牢牢记着奶奶生前说过的每一句话。
天擦黑就赶紧回家闩好厚重的木门检查每一扇窗户的插销是否结实。
夜幕一落便早早熄了灯裹在被子里耳朵却支棱着捕捉外面的任何一丝动静。
起初还算平静。
直到奶奶头七那晚后山的老林子里第一次传来了那声音。
“咕……咕喵……” 声音拖得老长带着钩子在寂静的夜空中冷冰冰地荡开钻进耳朵里激起一身鸡皮疙瘩。
那不是寻常的鸟叫那调子又哑又破裹着一种说不出的恶意像是在笑又像是在哭。
我吓得浑身僵直用被子死死蒙住头可那声音像是能穿透一切阻碍直直敲在脑仁上。
自那以后几乎每晚那东西都会来。
有时落在屋后的老槐树上有时就在屋顶踱步瓦片被踩得轻微作响。
它的叫声也变幻不定有时是那种不祥的“咕喵”声有时又像是用指甲刮擦粗糙的树皮嗤啦嗤啦听得人牙酸。
我夜夜提心吊胆不敢睡沉。
老屋仿佛成了一座孤岛被无形的恐怖包围着。
村里人也察觉了白天见了我都绕着走眼神躲闪背后指指点点。
我知道他们都觉得我这宅子沾了晦气被那东西盯上了。
恐惧像藤蔓一圈圈缠紧心脏。
又是一个夜晚月亮被厚厚的云层遮住天地间只有浓得化不开的墨色。
风在高大的树冠间穿梭发出呜呜咽咽的声响。
那东西又来了。
今晚的叫声格外不同。
不再是单调的“咕喵”或刮擦声而是变成了断断续续的类似呜咽的声音细听之下竟然有点像……小孩子的抽泣。
我蜷缩在床角死死咬着嘴唇告诉自己不能听不能信。
就在这时—— “阿瑶……阿瑶……” 一个声音穿透风声和那诡异的呜咽清晰地传了进来。
我猛地一颤这个声音…… “阿瑶……开开窗……我好冷……” 是陈强!是陈强的声音! 陈强和我光屁股玩到大的陈强进了城打工已经大半年没消息了的陈强!也是我……暗恋很久的青梅竹马。
他的声音我绝不会听错带着他特有的有点沙哑的尾音此刻那声音里充满了疲惫、恐惧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委屈? “阿瑶……是我啊……我回来了……我迷路了找了好久才找到家……” 他的声音带着哭腔“外面好黑好冷……你开窗让我进去好不好?就看一眼就看一眼我就走……” 我的心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又疼又麻。
是陈强!他回来了! 他在外面挨冻受怕! 我几乎能想象出他此刻狼狈的样子头发被夜露打湿脸上沾着泥污眼神惊慌得像只迷途的羔羊。
开窗的念头像野草般疯长。
手指不由自主地抬起想要拔开那近在咫尺的窗户插销。
就在指尖即将触碰到冰冷金属的前一瞬奶奶临终前那张扭曲焦虑的脸和她用尽最后力气喊出的那句话如同惊雷般在脑海里炸响: “夜猫子叫闭门莫应!” 我的手僵在半空剧烈地颤抖起来。
一边是青梅竹马熟悉至极的哀求一边是奶奶浸透血泪的警告。
理智与情感疯狂撕扯着我。
“阿瑶……你以前不是这样的……你最心软了……” 窗外的“陈强”还在泣诉声音愈发凄楚“我脚扭了好疼……嗓子也干了……就想喝口热水……你就真的……这么狠心吗?”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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