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成了福岛正则庶出子第54章 首级重狂赌
八百万神明自苍穹之上俯瞰众生思兼神不语久延毘古神默然。
若有一只猎隼追随着那名信使便会以其毒辣目光看见:那个被可儿才藏射杀的枉死鬼不仅有秀忠的信任便是家康与晴最私密时亦不避其目更是手持最简单信物便能决断督姬生死的绝对心腹。
试想传达此等“父杀女、弟弑姐”之密辛岂可交托于泛泛之辈?他不必带随从监视本身即是其主家信重之明证。
若此斩督姬之令落入北条旧臣之手便是关东倾覆内府根基之滔天巨浪;若呈于佐和山城便是昭告天下关东已乱届时踟蹰的西国诸公必如群狼噬虎将伏见城化为修罗战场。
——此人之生死关乎天下棋局之走向又岂是福岛左卫门大夫所言“杀了白杀”那般儿戏? 翌日清晨天照大神那周身的光芒自高天原而出世间万物被注入了生机与活力。
然而那光还没爬上阵幕就被福岛正则的一阵呼噜声打断。
似乎众神也不想让他像是个糊涂虫于是读到左卫门大夫先被一股粘腻的、甜到发苦的尸臭呛醒。
那味道像一截泡了黑血的棉线顺着鼻根往脑仁里钻。
他惺忪睁眼只见帐角一只不起眼的木盒盒缝正往外丝丝吐着灰白雾气—— 仿佛里面关着个不甘心的小鬼一夜都在用腐肉换气。
当冷光透过阵幕的缝隙刺在福岛正则隐隐作痛的额角上。
宿醉像一层油腻的泥浆糊在他的脑袋里口中干涩发苦满是昨夜劣酒和马肉腥膻混合的怪味。
“呃……”他揉着太阳穴坐起身一眼就瞥见帐角那个毫不起眼的木盒。
一股难以言喻的、甜腻中带着腐败的臭气正从盒缝里丝丝缕缕地渗出来。
正则咧了咧嘴被这臭味逗乐了。
他想起了昨天那个“白死的信使”像个误入狼群的傻麅子。
“才藏!”他粗声喊道带着宿醉的沙哑“把这晦气玩意儿拿出去埋了!臭死了妈的一个无名小卒的烂头还真当个宝贝收着?” 可儿才藏应声而入脸上却带着一丝未散的忐忑。
他刚想弯腰去搬盒子正则却又改了主意一种蛮横的好奇心驱散了部分不适。
“等等!”他赤着脚走上前用脚尖踢了踢木盒“让老子瞧瞧是哪个倒霉蛋...死了还得用这么好的盒子装。
” 他大大咧咧地蹲下毫不在意那臭味。
但就在他的手指触碰到盒盖的瞬间那异常精致的漆木材质和熟悉的德川式样让他心底莫名地咯噔一下。
他记得昨天可儿才藏手下的中岛权兵卫把那个“倒霉蛋”信使的脑袋装进信使自己带来的盒子里了。
昨天还觉得这种“物归原主”挺好玩的可今天偏偏就一种不祥的预感取代了嬉笑。
“咔哒”一声盖子被猛地掀开。
浓烈的尸臭扑面而来。
盒内一颗头颅被石灰粗略覆盖但面部仍依稀可辨。
皮肤灰白口鼻微张失去了生气的眼睛半睁着凝固着临死前的惊愕。
发髻散乱沾着泥污和干涸的黑血。
福岛正则脸上的笑容僵住了。
他的目光扫过那散乱的发髻沾着泥污和干涸黑血的皮肤……最终定格在那半张的、毫无生气的嘴上——嘴角那颗他曾在伏见城的宴会上留意过。
福岛左卫门大夫脸上的嬉笑瞬间冻结。
他的目光死死钉在那张脸上。
宿醉带来的迷糊被这冰冷的视觉冲击猛地驱散瞳孔骤然收缩。
“呃……!” 正则喉咙里发出一声被噎住般的惊喘那股积攒了一夜的浓烈尸臭瞬间爆发出来像一拳砸在人的鼻子上。
这张脸……他见过!不止一次!在伏见城的宴会上在家康的内厅里这个年轻人总是沉默地跟在那个老狐狸(本多正信)身后姿态恭敬眼神却锐利得像针! 这不是什么无名小卒! 石灰下那张脸……他见过! 伏见城夏宴灯火晃得人眼花唯独这双眼睛——安静、薄锐像一柄收在绸袋里的短刀——隔着人声鼎沸稳稳钉在他背后。
当时他还回头冲正纯举过杯笑骂:“佐渡守的公子盯我作甚?老子脸上又没长印石!” 如今那双眼睛半睁不闭依旧安静却再没刀锋只剩死鱼一样的灰白。
正则的醉意瞬间被捅穿脊梁沟里“滋啦”一声结冰——本多正纯! 是本多正信那老狐狸的亲生儿子!是家康身边参与最机密事务的“小番头”! ——是了!若非秀忠绝对信任之心腹焉能持此杀女密令?!若非家康视若臂膀、出入无忌之近侍焉能行此机密事?!这根本不是寻常信使这是能直捅德川心窝的尖刀!是家康老狐和秀忠小儿敢把身家性命都托付出去的绝对心腹! “咯…咯咯…!”正则喉咙里发出一声被噎住般的短促惊喘像是被人当胸狠狠打了一拳。
他猛地向后一仰一屁股跌坐在冰冷的榻榻米上脸色瞬间变得比盒子里那张脸还要苍白。
这次真不止是醒酒那么简单了现在他觉得像冰冷的恐惧像毒蛇一样缠上自己的脊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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