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末改革第19章 大凌河攻防战二
首战便损兵折将的阿济格与阿巴泰面对明军坚城利炮只得无奈下令全军后撤五里扎营与明军遥遥对峙。
然而新的困境接踵而至——最近最便捷的水源竟完全掌控在明军手中! 二人迫不得已再次合议将军营继续后撤一里最终选择背靠山势立寨结营。
此刻清军大营与明军前沿相距已达六里之遥。
如此距离莫说打断明军筑城就连有效的骚扰都难以做到。
阿济格与阿巴泰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大凌河城内最后的收尾工程日夜不停地推进。
如今的大凌河城防御核心早已固若金汤。
仅剩下百姓与随军家属的民居尚未完全建成城内街道有待最后平整以及督师府与部分将领宅邸仍在修缮之中。
至于那座如同犄角般拱卫主城的大凌河堡也仅余堡内火炮的全面架设以及最外层的战壕与护城河尚未彻底完工。
可以说阿济格与阿巴泰来得太晚了! 他们面对的不再是想象中的土木工地而是一座即将完全体的战争堡垒。
每日听着远处传来象征建设的声响看着那城池在一砖一瓦中日趋完善这两位素以勇猛着称的贝勒心中充满了前所未有的无力与焦灼。
强攻无望进退维谷之下阿济格与阿巴泰只得祭出他们对付坚城最常用也往往最有效的一招——长围久困。
他们计划沿着大凌河城与大凌河堡的外围挖掘一道深广的壕沟体系构筑连绵营垒企图将这两座“违章建筑”彻底围死使其成为孤城最终因粮尽援绝而崩溃。
然而今时不同往日。
明军绝非坐以待毙之辈! 清军的铲子刚刚碰到泥土营垒的木桩还未立稳大凌河城的城门便轰然洞开。
袁崇焕根本不给清军安稳构筑包围圈的机会! 只见明军大批精锐步骑在强大炮火的掩护下主动出击。
阵型中央火炮有序推进提供持续的火力支援;两翼则有精锐骑兵游弋护卫严防清军骑兵突袭。
这支“武装施工干扰部队”径直开至清军作业现场对着那些正在挖掘壕沟的辅兵与汉旗兵马便是一顿劈头盖脸的狂轰滥炸。
阿济格见状怒不可遏数次想引骑兵冲阵或者调动“乌真超哈”进行炮火反制。
但明军的火力网异常密集步炮协同娴熟其骑兵始终在火炮掩护范围内活动让清军骑兵无处下口。
即便偶尔找到机会冒险前出的清军炮兵也往往在激烈的炮战中落入下风徒增损失。
更让阿济格憋闷不已的是明军的出击竟还看天吃饭! 若是风向对明军有利(顺风) 便于其火炮射击和烟雾吹向清军则明军必然大举出动干扰作业甚至伺机咬下一块肉来。
若是风向不利(逆风) 明军便高挂免战牌任由清军挖掘。
并非畏惧而是明智地保存实力避免无谓损失。
这种“看天打仗”的灵活战术使得阿济格和阿巴泰的围城计划推进得极其缓慢且代价高昂。
他们空有数万大军却仿佛一拳打在棉花上又被时不时出现的铁锤砸得鼻青脸肿。
想要安安稳稳地挖成一条合围的深壕竟成了遥不可及的奢望。
大凌河城就像一根卡在喉咙深处的硬刺让强大的清军吞不下也吐不出唯有承受着持续的煎熬。
《孙子兵法》有云:“十则围之五则攻之倍则战之。
” 如今明清两军在大凌河前线兵力相当清军既无绝对优势围困更无力强行攻克。
面对这一僵局辽东督师袁崇焕审时度势决意打破平衡主动出击。
在一个月黑风高、星月无光的深夜袁崇焕悄然行动。
他令副将何可纲率领步兵谨守城池自己则亲率关宁铁骑主力人衔枚马裹蹄利用夜色的完美掩护悄然离开大凌河大营疾速南下直扑位于辽东湾畔的战略要地——东梁房口关。
(今日营口附近)。
这支精锐骑兵行动迅捷于拂晓前神兵天降般出现在防御空虚的梁房口关。
少量清军根本未能组织起有效抵抗便在睡梦中或仓促应战下被迅速击溃。
在成功袭取营口并迅速肃清残敌、控制各处要害后袁崇焕片刻未停立即展开了一系列缜密的部署。
他首先挑选得力亲信命其携带写有暗号的简明战报乘坐早已备好的快船即刻扬帆经海路直驰山海关。
让祖大寿调集大明朝鲜联合水师前来会合。
紧接着袁崇焕亲自巡视营口防务就地组织起坚固的防御。
他利用堡内现有工事结合缴获的物资命令士卒抢修被破坏的垛口设置障碍并将随军带来的部分火炮推上关键位置严令部队提高警惕准备迎接清军必然的反扑。
几乎与此同时另一路更为隐秘的信使凭借对地形的熟悉避开清军监视悄然返回大凌河城。
他们带去了袁督师的亲笔指令:“东海已下吾当固守。
诸君宜大张旗鼓佯作挑衅吸引虏酋注目使其无暇南顾!”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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