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里的镇宅之宝第29章 吵架的俩老头
闫埠贵接过烟枯瘦的手指捏着烟卷转了两圈没点往耳朵上一夹 鼻子里 “哼” 了一声那声儿里满是不屑连下巴上的山羊胡都跟着撇了撇。
他斜眼瞅着刘海中下巴微微一抬京腔儿里带着刺儿:“您还有心思跟我逗闷子? 劳驾您想想你家光天不是前些天还跟你吵着要分家吗? 您不赶紧回去捋捋家里的事儿跑我这儿掰扯闲的?” “他敢!” 刘海中一听这话就急了脸 “腾” 地红了又青一阵白一阵 蒲扇似的手往大腿上一拍震得裤腿都颤:“分了家他喝西北风去? 就他那懒样养活自个儿都费劲他敢分?姥姥的!” “人家有啥不敢的?” 闫埠贵嫌弃地瞥了他一眼嘴角撇得能挂个油瓶儿 “现在的年轻人只要不是懒到骨子里还能饿着自个儿不成? 您看我们家解放这才从坝上返乡回来没多久不就正赶上街道水电组缺人? 他在坝上插队时跟着老乡学过接电线凭着‘懂点技术、又能吃苦’ 这工作不就板上钉钉了?” “一个临时工有啥好炫耀的?” 刘海中不屑地回了句胳膊抱在胸前脑袋往一边扭脖子梗得跟老鹅似的。
“临时工咋了?临时工挣的不是钱?” 闫埠贵一点不以为意声音提了半分 院里的回声都带着劲儿“您知道今年返城的知青有多少吗? 能有个临时工干着那都是烧高香赶上了!你丫还瞧不上?” 刘清儒一看这架势知道劝也白劝索性从车筐里掏出冰棍 撕开包装纸 “啪” 地掰了一半直接蹲在墙根阴凉处。
他一边听俩老头吵吵一边 “咯吱咯吱” 啃着老冰棍心里也琢磨明白了: 这俩老头吵得这么大声屋里的秦淮茹要是在家早该出来瞧热闹了 这会儿都没影儿指定是不在家。
闫埠贵梗着脖子还在反驳手往腰上一叉山羊胡都翘起来了: “临时工就不体面了?解放这刚从坝上返城能进街道水电组当临时工就不错了! 每月工资能稳稳攥在手里总比你家光天强吧?哦不对你家光天是进了机床厂当学徒 可前阵子不还跟人念叨学徒工工资低得不够买烟天天回家跟你老婆子哭穷要补贴? 这事儿院里谁没听见?您还好意思说别人?” 这话正好戳中了刘海中的痛处他脸涨得跟猪肝似的手指着闫埠贵的鼻子就骂: “你少在这儿嚼舌根!我家光天那是刚学徒等出了师工资立马就涨! 再说我家光福在郊外粮站管库每月都往家捎粮票比你家俩返城的儿子强吧? 你家解放、解旷这俩开春刚回来没俩月不就轮流跟你借钱? 解放说要买工具解旷说要找门路你抠搜半天没肯多给 最后不还是厚着脸皮跟妹妹周转的?这事儿您咋不提?嫌丢人是吧?” 闫埠贵冷笑一声手往腰上一叉山羊胡都翘起来了: “光福往家捎粮票?您咋不说说他是上门女婿?按规矩该在丈人家过日子 你家光福倒好天天屁颠屁颠往四合院跑吃穿用度还得靠你补贴 这上门女婿当得比亲儿子还自在您还好意思拿出来说? 嘿!再说我家俩儿子解放买工具是为了好好干活解旷找门路是想正经过日子 总比你家光天强吧?那小子学徒工不好好跟师傅学天天跟厂里的年轻人瞎混 上礼拜还因为迟到被师傅骂得狗血淋头您还有脸说别人?废物点心!” 刘海中被这话噎得半天说不出话气的唾沫星子都飞出来了手指着闫埠贵 手都在抖:“我家光福那是跟丈人家处得好愿意回来看我!总比你家解成强吧? 都快四十的人了还没个正经工作天天打零工今天帮人搬砖明天帮人卸煤 挣的钱刚够自己花连家都顾不上您不也整天念叨他没出息?这会儿倒不提了?” “我家解成那是没遇到合适的机会!他打零工也没偷懒凭力气吃饭 总比你家光福强吧?虽说在粮站管库可上个月不还偷偷往家带碎米 被粮站领导发现了差点受处分最后还是托人说情才算了事 您咋好意思说我家孩子?” 蹲在一旁的刘清儒啃着冰棍听着俩人你一言我一语地揭短 冰棍化了顺着指缝滴在地上都没察觉。
他一直瞅着这俩老头:刘海中气得胸脯一鼓一鼓的双手攥得指节发白 指节 “咔咔” 响;闫埠贵也瞪着眼睛下巴上的山羊胡都跟着颤 俩人像是要随时扑上去扭打似的。
刘清儒赶紧把最后一口冰棍塞进嘴里嚼得 “咯吱” 响心里暗自发笑: 得嘞!这看热闹比在屋里迷瞪会儿有意思多了!他还琢磨着这俩老头会不会动手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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