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奇帕奇的满级大佬我只想苟住第26章 大西洋的微风
伦敦夏日的阳光透过斯卡曼德家书房那扇总是沾着点雨渍的玻璃窗在弥漫着旧羊皮纸和干草药气味的地板上投下斜斜的光斑。
与霍格沃茨礼堂那经由魔法精确调节、永恒温暖的光辉不同这里的阳光带着麻瓜世界特有的、真实的燥热和漂浮的微尘。
埃利奥特坐在书桌前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一块光滑的木片——那是卢娜上次信中随附的据说是“防妖眼镜”的边角料能帮助过滤“干扰性思想”。
他正在进行的是邓布利多校长布置的暑假作业:在非魔法环境下练习控制“古代魔法视野”。
这比在城堡里更难。
他必须极力收敛心神才能不去“解读”墙壁内电线中流动的、如同微弱溪流般的电流光痕或者邻居家电视机散发出的、杂乱无章如同噪音的电磁“辉光”。
这感觉就像强行闭上一只刚刚获得、对世界充满好奇的新眼睛精神上的疲惫远胜于身体。
猫头鹰邮差成了他与那个流光溢彩的魔法世界最重要的纽带但这条纽带似乎在一端打了结。
赫敏寄来了厚厚一沓信里面是详尽到令人咋舌的二年级书单(甚至包括几本N.E.W.Ts级别的参考书)还附上了一些她从麻瓜图书馆精心找到的、关于“超感官知觉”和“认知异常”的心理学文章剪报。
虽然方向完全跑偏但那份笨拙而真诚的关切让埃利奥特心里暖暖的。
罗恩的信则像一封来自陋居的现场报道充满了活色生香的烟火气。
他用潦草的字迹描述了弗雷德和乔治如何试图用自动喷水羽毛笔恶作剧结果误中了正在晾晒的韦斯莱夫人最好的床单以及他对即将到来生日的“悲惨”预期——“比尔送了我一本他自己写的古埃及诅咒笔记查理是一条据说是罗马尼亚火龙蜕皮做的腰带(你敢信?)而珀西梅林保佑他肯定又是一本《级长怎样获得权力》。
”信的末尾他热情地写道:“说真的你和哈利什么时候能来?妈妈念叨好几次了而且金妮老是偷偷问起你(别告诉她我告诉你了!)这里保证比伦敦那麻瓜房子好玩一百倍虽然吃的有时候需要跟地精赛跑才能抢到。
” 然而寄往女贞路4号给哈利的信却如同投入了无底洞。
起初埃利奥特以为哈利只是被德思礼一家管束得严或者沉浸在难得的(虽然可能并不愉快)家庭生活中。
但接连几封去信都石沉大海甚至连他特意拜托偶尔来访的海德薇(它似乎对纽特爷爷从瑞士带回的一种带壳坚果情有独钟)带去的、系在它脚上的小纸条也原封不动地被带了回来。
海德薇每次落在窗台上都显得异常焦躁雪白的羽毛微微蓬松金色的眼睛里充满困惑和一丝委屈咕咕地低声叫着用喙轻轻啄着那未被拆封的信件仿佛在向埃利奥特诉苦。
“这太不对劲了纽特爷爷”埃利奥特忧心忡忡地说手里捏着那封退回的信“哈利就算再不方便也绝不会不看海德薇送的信。
罗恩在信里也说他们寄给哈利的信全都杳无音信。
” 纽特放下手中正在给一只心情不佳的卜鸟调配的安神药剂眉头紧锁:“确实不寻常。
猫头鹰尤其是像海德薇这样忠诚又聪明的几乎从不会找不到收信人除非……遇到了非常强大的、针对性的拦截魔法。
这种魔法通常很古老而且施放起来代价不小。
” 这种担忧像一小片挥之不去的阴云悬在埃利奥特的心头。
与之相比德拉科·马尔福那封用华丽羊皮纸书写、由一只高傲的谷仓猫头鹰送来的信倒显得无足轻重了。
信中充斥着对法国庄园“令人窒息的无聊”的抱怨以及卢修斯·马尔福对他“与某些学院学生过于……接近”的“谆谆告诫”。
但在信纸最不起眼的角落用几乎难以辨认的小字添加了一句:“……父亲的书房最近添置了一批关于古代魔法遗迹的孤本大概是为了充门面灰尘厚得能埋下一只嗅嗅。
不过里面有些关于‘感知节点’和‘魔力共鸣’的插图倒是有点意思虽然肯定是无稽之谈。
” 这几乎是一种心照不宣的、极其隐晦的信息共享。
埃利奥特回信时保持了同样的风格感谢了他的“无关紧要的发现”并简短评论了伦敦连绵的、适合待在室内看书的阴雨天气。
而真正能像一缕清冷月光般穿透这片阴云的永远是卢娜的信。
她的信纸总带着一种独特的、似有若无的混合香气像是雨后青苔、旧书页和某种不知名野花的气息。
字迹飘逸灵动仿佛不是写上去的而是偶然落在纸上的精灵舞蹈。
“亲爱的埃利奥特”她写道开头总是如此直接“我和爸爸在瑞典北部这里夏天的夜晚只有几个小时太阳只是打个盹儿就又醒了。
我们追踪着一群据说戴着微型维京头盔的弯角鼾兽可惜只找到了一些它们蹭过痒的树皮上面留下了彩虹色的刮痕(附上一小片用透明魔法薄膜小心封存的、闪着珍珠光泽的树皮屑)。
爸爸说这里的骚扰虻特别有艺术感它们会排列成斯堪的纳维亚符文的样子飞来飞去……你手腕里那些调皮的金色闪电在夏天会不会觉得太热闹了?也许它们需要听听溪流的声音或者像泡泡一样浮在凉快的牛奶瓶里休息……”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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