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长或短的小短篇儿第39章 菟丝引一
关键词:菟丝子古代贵族 人物: 男主:岁歌 女主:粥姚 正文就围绕着一句话你说我是菟丝子柔弱无骨攀附着你可你知道植物界的菟丝子是怎么样的吗 药香弥漫的后院里粥姚踮起脚尖将一束新采的菟丝子挂在晾药架上。
金黄色的藤蔓在阳光下近乎透明细密的丝线缠绕成网像是要抓住每一缕经过的阳光。
小姐前头又来了一位头疼脑热的。
小丫鬟扒着门框喊道。
粥姚拍了拍手上的药尘素白的衣袖落下遮住了腕间几道浅浅的疤痕。
就来。
她穿过济世堂的前厅几位等候的病患纷纷行礼。
这间小小的药铺虽不豪华却是东城平民最信赖的医所。
粥姚坐诊不过两年却已凭一手精湛医术在京城底层小有名气。
哪里不—— 粥姚的问诊戛然而止。
药铺门口站着五六位锦衣华服的公子哥腰间玉佩叮当作响为首的男子一袭墨蓝锦袍面色苍白却掩不住眉目间的凌厉贵气。
你就是那个会扎针的女医?男子开口声音里带着与生俱来的傲慢。
药铺内顿时鸦雀无声。
有百姓认出来人吓得直往墙角缩——岁歌当朝右相嫡子皇亲国戚出了名的纨绔子弟。
粥姚不动声色地收回目光指尖在案几上轻轻一扣:看病请排队。
岁歌身后的跟班们倒吸一口凉气。
敢这么跟他们公子说话的整个京城掰着手指都数不出三个。
有意思。
岁歌眯起眼大步上前一撩衣摆在诊案前坐下本公子现在就要看。
粥姚望了望他发青的眼圈和微微颤抖的手指突然伸手扣住他的手腕。
岁歌显然没料到这突如其来的接触竟一时忘了挣脱。
饮酒过度肝气郁结。
粥姚松开手从针囊中抽出一根银针伸手。
岁歌挑眉:你可知我是—— 病人。
粥姚打断他伸手或者离开。
跟班们已经吓得面如土色。
出乎所有人意料岁歌竟真的伸出了手。
银针精准刺入合谷穴的瞬间岁歌猛地绷直了背脊。
粥姚手法娴熟地捻转针尾看着他额角渗出的冷汗轻声道:疼就喊出来。
笑话。
岁歌咬牙冷笑却在下一刻闷哼出声——粥姚又加了一针。
半个时辰后当粥姚收起最后一根针岁歌苍白的脸色已恢复了些许血色。
他活动着手腕惊讶地发现持续数日的头痛竟真的减轻了。
三日禁酒每日午时来扎一次针。
粥姚低头写着药方木簪松松挽起的发髻垂下几缕青丝否则肝火再起大罗神仙也救不了你。
岁歌盯着她低垂的睫毛突然伸手抽走了她手中的毛笔。
墨汁溅在粥姚素白的衣襟上像绽开了一朵黑色的花。
你叫什么名字?他问。
粥姚。
姓呢? 粥姚抬起眼睛岁歌这才发现她眸色极浅像两汪琥珀色的茶汤:行医之人有名足矣。
岁歌冷笑一声将一张银票拍在案上:明日我来接你入府。
说完转身就走袍角掀起一阵带着沉香气味的风。
直到那群贵族子弟的脚步声彻底消失药铺里的百姓才敢大声喘气。
小丫鬟战战兢兢地凑过来:小姐那是岁家大公子啊!听说他去年当街打断了一个不肯卖铺子的商人的腿... 粥姚望着门外扬起的尘土轻轻折起那张银票:我知道。
她转身回到后院从药架上取下那束菟丝子。
阳光下寄生植物的金色藤蔓紧紧缠绕着作为宿主的桑树枝条看似柔弱实则坚韧无比。
查清楚了吗?她突然对着空荡荡的后院问道。
一个灰衣人悄无声息地出现在墙角:回小姐岁歌确实被内定为下一任药材监管使。
而且...灰衣人压低声音他叔父岁威远正是十年前负责军需药材的督办。
粥姚指尖轻轻抚过菟丝子细密的藤蔓唇角勾起一抹几不可见的弧度:备轿明日入府。
银针在烛火下闪过一道冷光。
粥姚将最后一根针收入鹿皮针囊抬头望向窗外渐暗的天色。
药铺早已打烊后院只剩下她一人。
小姐轿子到了。
小丫鬟怯生生地在门外禀报。
粥姚指尖轻抚过木箱里整齐排列的药瓶。
今晨岁府派人来传话说是岁大公子肝火又犯疼得在床上打滚非要她即刻入府诊治。
她本可以拒绝但那张银票上的数额足够济世堂半年的开销。
告诉他们我随后就到。
小丫鬟匆匆离去后粥姚从枕下抽出一本《本草纲目》书页中夹着一张泛黄的族谱。
她的指尖停在粥明远这个名字上——她的父亲十年前死于一场的太医局判。
父亲女儿这就去岁府一探究竟。
她低声呢喃将族谱藏回原处又从妆匣底层取出一支看似普通的木簪。
旋开簪头里面藏着几粒朱红色的药丸。
轿子晃晃悠悠穿过京城繁华的街市粥姚掀开帘子一角岁府高大的门楼已近在眼前。
朱漆大门上九排铜钉在夕阳下闪闪发光门前两尊石狮怒目圆睁仿佛要吞噬一切来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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