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案录第17章 惊遇亡魂心胆寒
车窗外细碎如针的冰晶悠悠飘下在昏黄的路灯下闪烁着清冷的光像无数双冰冷的眼睛注视着这辆车。
仪表盘泛着幽蓝的光那幽蓝的色泽像是从深不见底的寒潭中透出隐隐带着一丝诡异。
林树君握着方向盘的右手青筋突起指缝间还残留着雄黄燃烧后的刺鼻硫磺味那味道辛辣刺鼻仿佛是来自地狱的气息。
三年前中元节...孙玉锦突然抓住驾驶座头枕消毒水味混着她发间浓重的江水腥气扑面而来那股混合的气味直冲入鼻让人胃里一阵翻腾我值夜班时解剖过一具穿婚服的女尸她手腕戴着和我外婆陪葬款式的银镯。
轮胎碾过结冰的路面发出清脆而尖锐的脆响那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刺耳仿佛是冰面下冤魂的哀号。
后视镜里女法医锁骨处的桥钉印记正在渗出水珠沿着深灰色高领毛衣蜿蜒而下那水珠晶莹却透着股说不出的寒意如同死神的泪滴。
车内的空气突然变得寒冷而压抑收音机里的信号开始紊乱滋滋啦啦的杂音不断。
林树君瞥见收费站顶棚悬挂的铜铃无风自动十二枚铃铛齐齐转向他们的车牌铜铃晃动时发出的清脆声响在这压抑的氛围中显得格外惊悚。
后来只要值夜班停尸间的冷藏柜就会传出高跟鞋声。
孙玉锦内心的恐惧逐渐积累她感觉自己快要被这无尽的恐惧吞噬终于她再也无法承受突然解开安全带整个人贴到驾驶座后方声音颤抖地说上周我侄女说总有个穿红雨衣的老太太在幼儿园门口发糖监控里...那包水果糖是1998年就停产的牌子。
林树君猛打方向盘避开路面裂缝后座传来玻璃器皿碰撞的杂乱声响那声音急促而嘈杂仿佛是有什么东西在疯狂挣扎。
就在孙玉锦讲述完相亲对象的事情后车内的气氛变得越发诡异挡风玻璃上突然出现五道水渍像是被泡胀的手指缓缓划过那水渍湿漉漉的透着股腐臭的味道。
车载广播滋滋作响传出三十年前通江大桥通车典礼的实况录音那陈旧的声音在车内回荡仿佛是来自另一个时空的诅咒。
相亲那天...孙玉锦的声音骤然变调指甲用力抠进真皮座椅指节都泛白了她母亲盯着我胸前的解剖刀挂坠说'这刀切过人喉管吧'第二天那姑娘就溺死在自家浴缸里——可她家住在23层! 或许这和之前解剖的那具女尸有关她的灵魂好像在报复与她接触过的人。
仪表盘温度突然降至零下一股寒意瞬间笼罩了整个车厢林树君看到自己呼出的白气在空中凝成小篆体的祭字那白色的字体在幽蓝的仪表盘光线下显得格外阴森。
后视镜里孙玉锦的右眼变成浑浊的江水色左眼却燃着幽绿的磷火那诡异的眼神让人不寒而栗。
昨夜值班室收到个快递。
她突然扯开衣领露出锁骨下方排列成北斗七星状的锈迹钉痕那锈迹散发着一股腐铁的味道粱建安的眼球裹着保鲜膜虹膜上刻着我的工号。
更可怕的是...尾音被突如其来的急刹截断车头距收费站栏杆仅剩半掌距离。
收费员递来的票据上印着血手印那血手印殷红而刺眼林树君嗅到浓烈的尸蜡味那味道厚重而恶心仿佛是从停尸房里散发出来的。
孙玉锦突然抓住他手腕掌心的桥钉印记烫得惊人那滚烫的触感仿佛要灼伤林树君的皮肤她惊恐地说:他们开始往我冰箱塞祭品了! 上周是染血的长命锁昨天是泡在福尔马林里的婴儿胎发! 穿过收费站时车载导航突然播报:前方三百米1998年坍塌的通江旧桥遗址。
听到导航的播报孙玉锦突然想起了什么她内心一阵慌乱突然探身指向岔路口声音急切地说:往纺织厂家属院开! 那些东西在我衣柜里养了群尸蟞每晚都能听见它们啃食棉絮的声音! 仪表盘时钟停在凌晨三点三十三分这个本该最寂静的时刻车载电台突然自动播放《嫁衣》那哀怨的歌声在车内回荡让人毛骨悚然。
孙玉锦因为极度的恐惧突然发疯似的翻找手套箱扯出半盒受潮的薄荷糖那薄荷糖散发着一股淡淡的甜味但在这恐怖的氛围中却显得格外诡异她颤抖着说:这是那个相亲对象塞给我的! 她葬礼那天...我在殡仪馆闻到同样的味道! 林树君突然急转冲进小巷车顶传来重物坠落的沉闷闷响那声音仿佛是有什么巨大的东西从高空砸下。
后视镜里穿枣红色寿衣的老妪正用裹脚布缠住排气管那老妪的身影在后视镜中显得格外扭曲而恐怖。
孙玉锦尖叫着砸碎车窗寒风如利刃般灌入车内割得人脸生疼导航提示音变成苍老的哼唱:七月半嫁新娘亲朋好友哭断肠...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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